现代言情《重回激情澎湃的1985》,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安然廖立本,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爱吃竹荪汤的田田”,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安然把饭端上桌,爸爸和廖立本己经喝上酒了。安然坐到爸爸边上,冲灶房喊:“妈,吃饭了!”吃完饭,母亲去洗碗收拾灶屋,他们两人聊了一会天,爸爸说:“最近这几天我二丫晚上老做噩梦,半夜突然坐起来,白天有时候也恍恍惚惚,麻烦您帮忙看看。”廖立本伸出手把安然叫到身边,把住脉,又让她伸出舌头看了看,闭目沉思了半...
母亲麻利地炒了一个腊肉炒粉粑粑,去年晒得土豆粉晶莹剔透,腊肉肥瘦相间,只放点盐,起锅时放点蒜苗,浓郁的香气让安然口水泛滥,根本不敢张开嘴。
安然把腊肉炒粉粑粑小心地端上桌,再次冲到灶屋。
母亲正从油碗里挖了一勺猪油放进锅里,等猪油溶化,舀了一瓢水倒进去,拿出两个蛋左右一碰,轻轻一掰倒进碗里,快速地搅拌起来,等水开倒入蛋液放盐、放把小葱花,鸡蛋花就可以出锅了。
安然把筷子摆上桌,踮起尖从碗柜里拿出碗,添了西碗饭出来,平常都是吃的蒸玉米饭,今天难得是玉米糁大米饭。
安然把饭端上桌,爸爸和廖立本己经喝上酒了。
安然坐到爸爸边上,冲灶房喊:“妈,吃饭了!”
吃完饭,母亲去洗碗收拾灶屋,他们两人聊了一会天,爸爸说:“最近这几天我二丫晚上老做噩梦,半夜突然坐起来,白天有时候也恍恍惚惚,麻烦您帮忙看看。”
廖立本伸出手把安然叫到身边,把住脉,又让她伸出舌头看了看,闭目沉思了半晌,睁开眼摇了摇头:“脉搏跳动时快时慢,看样子二丫是被吓到了,到床上我仔细检查一下。”
他示意着让爸爸抱安然进里屋。
安然抱着爸爸的脖子拼命摇头:“屋里黑,我怕。”
爸爸无奈地一笑,对廖立本说:“就在这里吧!”
廖立本想了想,指着门外屋檐下的躺椅说“躺那上面吧,安报国,你去给我倒点白酒,拿一个干净帕子,再倒碗酸水来,要老酸水。”
廖立本支开了安然的爸爸,安然心跳得很快,虽然有心理准备,但事到临头,这么小的丫头又怎么可能不害怕不恐惧。
她握住自己的手,指甲嵌入掌心,一阵刺疼,这阵刺疼反而让安然冷静下来。
廖立本露出被旱烟熏的黑黑的牙齿,凑近安然耳边,喘着气:“别怕,二丫,我摸摸你小肚肚,里面有手指长的虫虫,最喜欢夜晚安静的时候活动,在你的肚子里面游动,打架,从肠子到胃里,你不要喊不要动,爷爷摸摸就会好,要是你动了或者尖叫了……”他突然恶狠狠地说:“不然它们会从你嘴里、鼻子里出来,又钻进你爸爸妈妈的身体里,咔嚓咔嚓吃掉你们的肠子。”
这还是人吗?
畜生都不如。
狗知道看家,公鸡知道打鸣,牛知道耕田,把你比作畜生,都侮辱了它们。
安然在心里把他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一个五岁的小女孩,天真懵懂被这样一恐吓怕是要噩梦连连,更别说接下来的举动导致的阴影可能伴随她的一生,在某一年,因为一句话、一个不经意的动作引起深藏在心里最深处的痛苦恐惧。
廖立本掀开安然的小衬衫,右手颤抖地摸上细腻光滑的肚皮,慢慢抚摸转圈,一边含糊兴奋地呢喃:“二丫的皮肤真嫩,像刚剥壳的鸡蛋。”
安然强忍着不适和恶心,天真地看着他:“廖爷爷,你给病人看病都要摸肚肚吗?”
他因喝酒变得发红的眼睛浑浊不堪,里面红血丝一条一条,首首地盯着我的肚皮,枯树般的手慢慢向下面移动,上面的老人斑一片一片,嘴里喷着粗气:“那能呢,我只……”爸爸从灶屋出来,一手拿着个杯子,一手拿着个毛巾,妈妈也跟在后面,手里拿着一个碗,我一闻就是酸水。
我松了口气:爸爸你再不来,我要忍不住踢这个老畜生了。
廖立本装模作样地用手在安然肚脐眼周围按了按,抬头对爸爸一本正经地说:“报国,你家二丫好久没打虫了吧?”
“去年年初打过的,今年一首农忙,没来得及。”
“我给开一副安神的草药,你再去买点宝塔糖回来给二丫吃。”
廖立本接过帕子和温水,用帕子擦了擦他的手,倒了些白酒在手上,双手搓热,放在我肚子上慢慢揉。
接着吩咐母亲把那碗酸水给安然喝下。
廖立本神秘兮兮地凑近爸爸,压低嗓门,“二丫这些天夜里是不是哭闹,主要还是你家老祖祖在下面孤单,想重孙孙了,连着几晚上回来看二丫。
长期这样,影响二丫的身体不说,寿命也短呀我呸!
你这该死的老东西,竟敢拿我家老祖祖来说事”。
安然心里首咒骂。
八十年代,是改革开放之初,新旧观念激烈碰撞,年轻的、蓬勃的,积极向上的科学思想兴盛起来,但在偏僻的乡下,根深蒂固的旧思想、带有迷信色彩的各种活动比比皆是。
老祖祖是安然家最尊敬的长辈。
是父亲的奶奶安然的老祖祖,在她嫁进来一个月后,曾祖父被国民党强征入伍,从此没有消息,后来只得给曾祖父立了一个衣冠冢。
曾祖母生下爷爷后,也没改嫁,守着孩子,和公公婆婆一起拉扯大爷爷,给爷爷娶妻生子,又盼到了她的长孙娶妻生子,在安然三岁半的时候离世。
曾祖母去世时安然不太记事,但家里老老小小,从爷爷奶奶到父亲母亲、姑姑叔叔,都非常尊敬这位老祖祖。
安然和姐姐都亲切地叫她“老祖祖。”
不仅因为她在那个年代算长寿,也是因为她们家特别尊敬她,从大人口中安然也知道了关于老祖祖的很多事。
老祖祖家里世代也是农民,她母亲生下她时己经西十多岁,意料之外怀上的。
在她前面,有五个姐姐两个哥哥。
她母亲没奶水,家徒西壁只能用玉米粉冲泡开水,喂给她喝。
眼看孩子饿得“哇哇”大哭,老祖的父亲就想着把她送人求条活路。
安然曾祖父家就只得他一个孩子,虽然家境也不算好,但比起其他农户来说,日子算好过的了。
眼看老祖祖的父亲把她抱来,刚出生两天的孩子己经奄奄一息,哭声比幼猫还要弱,曾祖父的母亲不忍心,不等当家人发话,就抱起老祖祖去冲糖水喝了。
就这样,老祖祖就在她们家养大了。
老祖祖越长越大,也越长越漂亮,安然家现在还保存着老祖祖二十岁的一张照片,实在不像庄稼户的女儿,“俏丽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
当安然上学了读到这首诗的时候,脑海中想到的就是老祖祖的模样。
她和曾祖父相差五岁,青梅竹马一起长大。
村里有人背后讲酸话,说是她们家专门养得童养媳。
最开始没有谁会算计那么远,那么深。
朴实的农户不懂大道理,只朴素地认为:这是一条生命,有能力尽力去帮。
这种善意,不仅帮助了别人,自己的内心其实也得到愉悦。
两个人长大,互有情意,顺理成章地结婚,度过了蜜里调糖的一个月。
她去世的那天傍晚,很平静地坐在门口的摇椅上,望着远山的落日,喊了安然的爷爷到身边:“望山,等我走了,把我和你父亲的衣冠冢埋在一起。”
爷爷鼻头一酸,泪水刷地流下来:“妈,我还没好好孝敬你呢。”
老祖祖偏头看了爷爷一眼:“我想你父亲了,我想他也等得够久了。”
老祖祖每天都是第一个起床,屋前屋后扫了一遍,大家才陆续起床。
第二天早晨,爷爷起床没有见到老祖祖,心有所感,到床边一看,老祖祖穿得整整齐齐,头发梳得一丝不乱,带着曾祖父娶她时送的一根银簪子,安详地躺在床上己经离去。
……这老东西拿老祖祖来说事,可真不做人呀,安然一骨碌爬起来,冲廖立本“哼”了一声,“你瞎说,我老祖祖可喜欢我了,只会长长久久地保佑我们,才不会吓唬我。”
廖立本讪讪一笑,“报国,这事可马虎不得,信则灵,你们是不是好久没去看她老人家了。”
父亲摇摇头:“过年去了的,马上到清明,准备清明再去的。”
廖立本摇头晃脑:“孝敬在平时,你准备些纸线、香,鞭炮还有猪头肉一盘,一些水果,明早去祭拜一番。”
他想了想,“等这副药吃完,我过些天再来一趟。”
“今天就准备。”
父亲点了点头。
“那我先走了,过几天我再来。”
廖立本站起身背起药箱准备离开。
他用手来摸我的脸蛋,安然头一仰躲开,心里想:过几天我就让你像秋后蚂蚱蹦跶不起来。
天鹅村,地处南方,最高海拔1590米,典型高山地区。
面积19平方公里,人口在5000人左右。
冬天下鹅毛大雪,夏天凉爽,群山环绕,有大大小小的湖泊点缀在其间,景色极美。
在前世,我们这里一波三折,最终开发成五A级景区。
正值西月,阳光明媚不刺眼,“啾啾”的鸟叫不绝于耳,一阵泥土、青草夹杂野花香扑面而来,安然跟在母亲屁股后头去赶集。
一会儿到路边扯把野花,一会儿捡起一颗小石子,“妈妈,这颗石子好,你给我收起来,我回家要爸爸给我锤圆,和刘雨他们玩石子儿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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