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成亲后宠妾灭妻,休夫改嫁你跪啥》,主角分别是沈妙音赵启伟,作者“青墨歌”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赵启伟对这桩婚事不满意,但不否认,沈妙音对自己一腔真情。他什么都不做,沈妙音就自己死心塌地地要嫁给他,甚至求陛下赐婚,可不是莫名其妙?三日前,赵启伟与沈妙音拜了堂,夜深回洞房时,他就冲沈妙音发了一通脾气。当时他被迫与沈妙音成亲,想到与自己两情相悦的沈月颜,他心里气闷,要他碰这个女人,绝无可能!他当时...
赵启伟知道沈妙音好脾气,不会真的恼怒动火,所以发脾气时没有收敛。
知夏对赵启伟已心生不满,见他竟对主子撒火,脾气也上来了,奈何她只是婢女,殿下与驸马的口舌之争,她不好参与,只能干着急。
赵启伟瞥见知夏不断地看沈妙音,虽着急但不敢拦他,脸上的神情更加嚣张了几分。
在婚前他就与沈妙音有过接触,这女人好脾气,而且莫名其妙地爱着他。
赵启伟对这桩婚事不满意,但不否认,沈妙音对自己一腔真情。
他什么都不做,沈妙音就自己死心塌地地要嫁给他,甚至求陛下赐婚,可不是莫名其妙?
三日前,赵启伟与沈妙音拜了堂,夜深回洞房时,他就冲沈妙音发了一通脾气。
当时他被迫与沈妙音成亲,想到与自己两情相悦的沈月颜,他心里气闷,要他碰这个女人,绝无可能!他当时挑明心意,就是抱着豁出去的心理。
谁能想到呢?沈妙音得知自己的驸马喜欢别的女子,非但没有恼怒,反而哭了起来,掉着眼泪和他道歉不说,还求他别走,真是可笑。
也就是在那时候,赵启伟觉得娶沈妙音不全然是坏事,他脾气好又软弱,要拿捏她还不容易?等过一阵时日,他想法子娶沈月颜为平妻,应当不是难事。
这么想着,赵启伟认为,自己应到好好的在沈妙音面前拿出自己的威严来,让她知道自个儿说一不二,都得听他这个夫君的!
赵启伟神气起来,也就不觉得累,拔高音量道:“沈妙音,你别以为自己是天家公主,就能在我面前耍性子,你也不看看自己是怎么和我成的亲!你倒和我甩脸!”
他一掌拍在桌上,桌案上的茶盏被力道震地响了响,声音没多大动静,却和沈妙音恶梦中的声音重叠在一起。
经年后,赵启伟因沈月颜和亲一事恨上她,平日里对她非打即骂。
有时平常喝着茶,他不知怎的忽然发作,也是拍案而起,就上前打她。
“你以为自己公主身份就尊贵?在我眼里你什么都不是!颜儿善良温柔,和她比?你也配!和亲一事千错万错都是因为你!如果不是你这丧门星,我早和她成为夫妻!”
赵启伟骂她时面色涨红,就和眼前一样。
在恶梦里,男人往往骂了她还不过瘾,当着下人的面,掐着她的脖颈掌掴她,是再寻常不过的事。
为了怀念他的白月光,赵启伟在公主府种了一株海棠,沈妙音不知此事,经过花园,见海棠花开得好,就摘取一朵,想用来簪花,碰巧就被赵启伟撞见。
不论她怎么解释,赵启伟都不信,二话不说就对她动手。
梦中的赵启伟粗鲁野蛮,哪里有半点当初救她时,温柔有礼的模样?
她甚至在梦里那个男人身上,找不到半点救命恩人的影子,好似落水被恩人所救,只是她做的一场镜花水月的美梦罢了。
梦里的一幕幕和现实重叠,让沈妙音害怕极了。
她今年也不过十八岁,才成了亲,实际上还贪恋在母后怀里撒娇的日子。
天真娇弱的公主,哪里经得住惊吓?
沈妙音看见赵启伟面露凶相,想起梦里被殴打的不堪,惊惧之下,抱着头缩在角落里‘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你别打我!别打我!我今后都等你就是了,我什么都听你的……母后,我怕疼,阿音怕疼。”
她哭得大声,嘴里说的话断断续续,整个人缩成一团,脸色都白了。
知夏眼见赵启伟说得愈发过分,都要去叫府卫来把人先拉走,没想到主子忽然会有这么大的反应,赶忙过去护在主子面前:“殿下您别怕!奴婢在!驸马!请您退后!”
知夏面若寒霜,对赵启伟仅有的客气消失殆尽,严词提醒他:“驸马耍够了威风,可想好怎么面对陛下的雷霆之怒?您把我们殿下当什么?你的出气筒?殿下不是谁都能欺辱了去的!”
至少有她在,就谁也别想!她豁出命去,也要护好公主。
赵启伟没顾上被婢女训斥应当气恼,看向被吓得不轻的沈妙音,目光再落在自己手上。
他,他明明没动手,人离她尚且几丈远,沈妙音这是何故?
沈妙音哭叫那样大声,他还想讽刺她真能装模作样,可细看之下,她眼里的恐惧,分明是真的,就更让赵启伟二仗和尚摸不着头脑。
她在怕什么?这个女人撞邪不成?
不等赵启伟反应过来,院外的下人听见公主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俱是心一沉,赶紧赶过来。
海棠恰巧在这时候回来,听见主子的哭声,是第一个赶到屋里的。
“放肆!你可知你在和谁说话!瑰华公主身份尊贵,驸马别忘了自己的身份还是依仗公主得来的,对公主殿下不敬,就是藐视皇威,你吃了雄心豹子胆不成!”
究竟是跟在公主身边多年的贴身婢女,海棠一开口气势便出来了。
沈妙音的乳母进屋看见自己看着长大的殿下,被吓得花容失色,脸就冷下来。
“驸马,您是公主的夫婿,老奴要敬您几分,可您的身份究竟是臣子,理应礼敬公主,尤其身为驸马,您更应该对公主爱护有加,怎能做出欺辱公主这等事来!”
嬷嬷跟随沈妙音一起到公主府,帮公主打理府里事务,就是想让公主清闲安乐。
要说殿下的驸马,品貌配公主是不差的,没想到竟是品性恶劣的,才成婚不足三日,就对殿下要打要骂,若不加以钳制,往后还不得翻天了?
赵启伟本就不喜沈妙音,要说他真做了什么就罢了,可天地良心,他确实没动手。
“真是有意思,嬷嬷护主心切我可以理解,可我并未对公主有任何不敬的举动,不信嬷嬷可以看殿下有哪里伤着,方才知夏姑娘就在屋里,可以为我作证。”
赵启伟觉得自己无辜,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身上嫌疑。
沈妙音哭地这般凄惨,任是谁看了,都以为他动手打人似的。
知夏没想到这个男人如此不要脸皮,前脚欺负了主子,后脚就让她作证。
“呵,驸马把自己摘地真干净,您是没有对殿下动手,字里行间说话,可不客气,奴婢跟在殿下身边这些年,还没见过谁这样对殿下说话,也不知驸马神气什么。”
知夏一番冷嘲热讽,让赵启伟敢怒不敢言。
他没打沈妙音是真,言语不敬也是事实。
“知夏姑娘为殿下打抱不平可以,下人对驸马颐指气使,就是皇家的规矩不成?公主别只顾着哭,难道不应该为我说几句话?”
这驸马身份赵启伟再不屑,也不是肯受人轻视之辈。
沈妙音屋里的下人,有一个算一个对他冷嘲热讽,话里夹枪带棒的,什么意思?
赵启伟觉得好笑,这个女人新婚夜不是还口口声声说钟情他?这会怎么不吭声?
沈妙音没有回应赵启伟,抱着知夏,躲在她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嘴里还念念有词。
“不要打我,我什么都不抢,什么都不要就是,你想怎样都好,只要能随你的心。”
她哭得厉害,说话时时不时抽噎几下,哪怕是知夏也听不清,主子口中说的是什么。
主子的样子着实怕人,知夏想让开,好让海棠姐姐和嬷嬷看看殿下怎么回事。
不想她只是挪了一下步子,沈妙音就如惊弓之鸟叫了起来:“你别走!我怕!”
沈妙音满脑子都是自己被赵启伟打的画面,有些分不清现实和梦,受惊不小。
几步的距离,就是凶神恶煞的赵启伟,她只能缩在一起躲在知夏怀里。
屋里站着的人里,嬷嬷身为沈妙音的乳母,真真是看着公主长大的。
有些话她说出口为大不敬,只能藏在心里,她是把沈妙音当做自己的亲生女儿看待。
沈妙音如宝似玉长这么大,就没受过什么委屈,今日被吓成这样,嬷嬷自责自己失职的同时,更是心疼地要死。
“呵!殿下被吓成这样,驸马还想说自己无辜?老奴方才在院外,可是能听见声音的,您身为驸马,不敬公主,看来是与殿下成亲之前,驸马守则看得不仔细。”
嬷嬷身为公主的乳母,还是有些派头的,手下有信得过的人跟着做事,她一记眼神,跟在她身后的两名丫头,就把一张轻巧的屏风挪过来,把沈妙音与赵启伟分隔开。
殿下怕极驸马,情绪稳定不下来,只好先把二人隔开。
“翠儿,你去把《驸马守则一千条》拿来,驸马是应该好好的看看,好好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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