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烧了我家的孤儿院》是作者“红灼”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现代言情,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拓淮煜白子婴,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一.剥皮客(3)我时常会想起你——门罗8:00AMG市阳安分局外勤部累了半夜的一众警员推开外勤部的大门,迎面扑来的小笼、蒸饺、油条,火烧,茶鸡蛋,豆浆的香味惹得他们空落落的肚子阵阵哀嚎楚辞眼疾手快的拎了一袋小笼走,刚吃一个,就被B组组长张驰抄走了,他哀嚎一声冲身后跟进来的冯度抱怨:“头儿,你俩之间的恩怨,为什么要算到我头上!”冯度还是心疼自己组员的,给了张驰一个脑瓜崩:“没事儿辞儿,头儿帮你...
一.剥皮客(3)
我时常会想起你。
——门罗
8:00AM G市阳安分局外勤部
累了半夜的一众警员推开外勤部的大门,迎面扑来的小笼、蒸饺、油条,火烧,茶鸡蛋,豆浆的香味惹得他们空落落的肚子阵阵哀嚎。
楚辞眼疾手快的拎了一袋小笼走,刚吃一个,就被B组组长张驰抄走了,他哀嚎一声冲身后跟进来的冯度抱怨:“头儿,你俩之间的恩怨,为什么要算到我头上!”
冯度还是心疼自己组员的,给了张驰一个脑瓜崩:“没事儿辞儿,头儿帮你抢回来!”然后抢回来自己吃了……
楚辞哀怨的瞥他一眼,拿起豆浆吨吨吨的喝了。
档案室的苏杭闻着味儿走到外勤部门口,被一众稀里哗啦饿肚子的同事挤了进来:“哇塞!你们早餐好丰盛啊!谁买的!我们怎么没有!”
“都有都有!”刘文华推门而入,身后跟着拓淮煜、白子婴和张梓琳,“那个小苏,把档案室的小姑娘小伙子都叫来吃早饭,吃着早饭我说点事,几分钟。”
苏杭瞥了眼刘老头身后的两处美色,兴奋的喊了声“得令”,转身就跑。
刘文华看着风风火火的年轻小姑娘一阵摇头。
过了半刻,档案室的年轻警员们鱼贯而入,依次落座。
“趁着大家都在这儿哈,我简单说几句。”刘文华清了清嗓子,看向一旁面无表情的拓淮煜,“啊,这个时间紧任务重是咱们分局历来的传统,但咱们还是必须要简单欢迎一下咱们的新同事——咱们局新招的刑侦顾问,拓淮煜拓顾问!”
随着刘文华话起音落,部门一角,有人从白大褂里伸出双手,叽里呱啦的拍起了掌,接着便有其他人就着吸溜声跟着拍手,吸溜声和掌声此起彼伏。
刘文华看了眼带头捧场的老法医同志,又低头看向坐在身旁新招的刑侦顾问,最后目光落到一众如狼似虎的年轻警员身上:“早餐好吃不?”
众人点头。
“拓顾问给你们买的~”
众人的目光自发落在拓淮煜身上,拓淮煜被迫起身,接受一众注目礼和大拇指,他温和的笑笑,笑意却不达眼底:“我初来乍到,本职是指纹手印检验、脚印检验以及枪弹痕迹检验,以后有什么其他工作上的难题我也非常愿意为大家分忧,谢谢。”
他鞠躬,抬眼的瞬间看向一角的白子婴,那人眼带笑意,在杂乱的欢呼声中挑眉,向他举了举手中的豆浆杯。
他看着他靠在那里,宽大的无尘袍被桌子抵在臀间,让他不禁思考起初见时这人握在手中细瘦的手腕。
果然,下一刻,连续两天就喝了几口水和几口豆浆的白子婴忽然按了按胃部,脸色瞬间白了下来。
拓淮煜眯起眼,偏头和刘文华轻声说了句什么。
刘文华点头应允,外勤部的电话又忽的响了起来:“喂您好,这里是G市阳安分局,什么?您的猫丢了?好的我们马上过去。”
见状,刘文华拍了拍拓淮煜的肩膀:“那个小北!带两个人去解决一下猫的事!其余人……”他一挥手让吃饱喝足的大家又出门干活去了。
白子婴看见拓淮煜穿过人群过来扶他,瞥了他一眼说了句多管闲事。
拓淮煜也只是笑笑,根本不受威胁的凑过去,强硬的扶住他:“刘文华说不能总压榨你,准了你半天假,这回总算可以一起回家了吧。”
白子婴还要说些什么,拓淮煜道:“我不信这么多活人就等着你做事。”
不知道是疼的厉害还是怎么的,白子婴忽的眼眶微红,看向拓淮煜。
“很疼吗?那我们去医务室拿点铝碳酸镁再回家吧。”
……
十三号公寓
宽大柔软的双人床上,拓淮煜睁着酸涩的双眼盯着身旁的人看了一个上午,似乎觉得这样就能从他过分乖巧的睡颜中,悟出他选择法医这条路的真正原由。首先一定无关乎什么国泰民安以身殉道,只是白子婴此人对某些异常的人或事有着异常的执着罢了。
可是……在刚才的睡梦中,白子婴努力向他伸出染血的双手,扬起的笑脸上全是无助的呼救。
这景象真真切切的,就算睁开眼来看到白子婴就在身旁,那画面也还是在脑海中挥之不去让人感到阵阵心悸。
见白子婴眉头紧皱像是要醒来,拓淮煜终于垂下眼帘,在心里默默地问:婴婴,到底怎样你才愿意告诉我呢。
身边的人动了动,像是感受到他醒来,忽然伸出胳膊搂住他劲瘦的腰。白子婴一僵,只听那人在耳边轻声说了句:“还早,可以再睡会儿。”
夏日正午的阳光透过玻璃照射*进来,让人没由来的一阵躁动。
白子婴就着姿势侧过身,不大自然的摸了摸身旁人的脸,圆润的眉峰偷偷缩短了距离:“你怎么都长胡子了?”
拓淮煜并未搭话,攥起他的手亲了亲:“那我去做午饭。”
白子婴好像被烫了一下猛的缩回手,目送着他起身,晃晃悠悠的消失在门口,却忽然坐起慌张地跑下楼。
厨房的拓淮煜轻车熟路,好像离开的那几年只是一眨眼,都不足以让他忘记油盐摆放的位置。
白子婴光脚站在大理石地板上,看着狭小空间里忙碌的身影,宽厚的肩背渐渐和记忆里张开瘦弱双臂将自己紧紧护在怀里的少年重合在了一起。
他不禁迈步过去,伸出手。
正在熬粥的居家男人像是开了后眼,微微一愣,转头看向他:“婴婴?怎么下来了?”
然后,白子婴就看见了油烟机上锃光瓦亮的自己。
半空中的手指尴尬的僵了僵,他转而扶向自己的腰:“饿了,看你做的怎么样了。”
“马上就好,再等一下。”拓淮煜把火调小,低头却看见黑色大理石地板上一双白的发亮的脚,脚背上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他不禁皱眉,“怎么不穿鞋?!”
雪白圆润的脚趾略微动了动,白子婴挑眉,转过身想回床上继续躺着,却在瞬间被拓淮煜打横抱了起来,吓得他一个激灵,双臂顺势勾在拓淮煜脖子上,歪头看向脚下。
拓淮煜则舒缓眉头轻笑了声,大抵是被他这个小动作取悦到了。
耳畔嗓音清冽,抬头还能看到拓淮煜嘴角那欠抽的笑意,白子婴气不打一处来,用力推他胸膛想从这尴尬的姿势里挣脱出去。
怀里的人轻的不像是24岁的成年男性,拓淮煜颠了颠,安抚性的摇了摇头,白子婴立刻就不动了。
拓淮煜满意的笑笑,将他放在沙发上,立刻转身进了厨房。
叮咣一阵,端出一个砂锅还有一碟煎得金黄的馒头,看样子是想用这些帮白子婴增加一下抵抗能力。
而白子婴呢?从坐在沙发上起就用那双勾人的桃花眼紧盯着拓淮煜,走到哪儿跟到哪儿不知道在盘算什么小九九。
这样被人死命盯着看,饶是拓淮煜也觉得后背有些毛毛的。
“总盯着我干什么,我脸上有花儿吗?”毛归毛,他还是肆无忌惮的将白子婴抱起,又放到饭桌旁。
白子婴撑着脸颊,看了看桌上的饭,又看向正在挽袖子准备盛粥的拓淮煜,眼波转了两圈,忽地没头没尾道:“哥,我也想你了。”
拓淮煜动作不停,不解的回看他。
白子婴付之一笑,接着一寸寸摸向他线条流畅的手臂,他是去找尺神经的位置。
拓淮煜敛起笑意,猛地按住白子婴作妖的手,幽深的双眼翻腾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白子婴回望他,忽的抬起他的手臂,向下一磕。
拓淮煜闷哼一下,看着笑得开心的白子婴无奈的摇了摇头。
他叹了口气,捋了下发麻的手臂,摊开作妖的爪子,递了双筷子过去:“吃饭!”
白子婴莫名有些失望,直起身子想要再干点什么,却被拓淮煜一口菠菜粥抵到嘴边。本就难受的胃已经开始抗议了,他只好偃旗息鼓乖乖咽下一口粥,香香的暖暖的,有点甜。
“我放了点白糖进去,甜吗?”擦掉他嘴边的粥渍,拓淮煜收回手,不忘作妖的白子婴舌尖一卷,将他修长的手指含在嘴里,用小虎牙细细琢磨着,还用那双泛滥的桃花眼直勾勾的盯着他。
拓淮煜的眼神变得更加晦暗不明,他不知道白子婴到底要怎样,可是这么明显的挑逗,简直让他无法拒绝。他不再控制,长臂一揽,大手强硬地箍住白子婴的头,吻了下去。
怀中纤瘦的身体在微微颤抖,可是他却抑制不住的攻城略地。
……
“铃、铃铃……铃、铃铃”
恼人的手机铃急促地响起,白子婴睁开眼,看到拓淮煜晦暗的眼神一瞬间清明,双唇上火热的触感也在瞬间脱离,只得任由他整理好自己的睡衣,摸摸自己的头发,把汤匙放进自己手里又盛了碗粥放在自己面前,然后拿起电话走向阳台。
呆愣的看着他做完一系列动作,白子婴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脸,在心里沉默的握了个大草。
主修禁欲系的拓淮煜先生也不好过,他站在阳台边向外面望了望,末了摸出兜儿里的烟,边听电话边看着远方平复心情。
“喂?我是。”拓淮煜。
“唉,小拓啊,又有一起案子了……”G市阳安分局副局长刘文华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磨砂牌人形音响硌得拓淮煜耳根有点疼。他呼出口气,象征性的关爱了下现在的领导:“您是……身体不太舒服吗?”
刘文华唉声叹气:“没事,地址我已经发到你手机上了,等你过来再细说吧。”
“好。”
挂掉电话,拓淮煜吸了口尼古丁到肺里又转而吐了出去。
转过身,看到白子婴正光着脚站在地板上看他,他不由莞尔:“什么时候过来的?这里风有点大,先回去。”
白子婴没听,盯着正在吞云吐雾的薄唇说到:“你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我都不知道。”他又转念一想:自己应该上哪儿知道去?
拓淮煜低头看了眼手里燃了半截的烟,没说实话:“想你的时候抽几颗,没有烟瘾,不碍事。”
白子婴抿嘴,有些后悔刚刚招了他,只得往饭厅走顺带转移话题:“是又有案子了?”
“嗯。”拓淮煜掐灭了烟蒂,迈开长腿坐到白子婴对面给自己盛了碗粥,“不着急,慢些吃,一会儿我们一起走。”
白子婴叼着柔软金黄的馒头片老老实实答了声好。
……
案发地在滨河
一个有钱人的群居地
从十三号公寓驱车赶往那里大约需要30分钟
滨河西里,一间装潢阔气的海景房内,G市阳安分局局长刘文华正嘬着最后一根中华,苦大仇深的看着面前走来走去的一众重案组警员,皱成一撮的面部皮肤活脱脱一朵含苞待放的秋菊。
眼瞅着白、拓两人终于撩起警戒线走了进来,那脸上皱皱巴巴的花才算是开了。
“白专员也来了!身体怎么样了?!”没等白子婴回答,他又转去唠叨拓淮煜,“哎呦小拓啊!这一星期两起杀人案连发,我这忙得是都要给祖宗烧高香了。”
刘文华搓了搓手,拉过拓淮煜原本垂在两侧的双手一把握住,上上下下拍了拍,跟拍馅饼似的。
见状,白子婴噗嗤一笑,接过张梓琳递来的一应用具,跑去查看尸体了。
瞥了眼跟在自家弟弟身后的小助手,拓淮煜尴尬而不失礼貌地向还在对着自己倒苦水的刘文华微微一笑,抽出被紧握住的手甩了甩,有点烦。
案发现场
还没走到地方,B组几人小声的交流就传到了白子婴耳朵里——
“哎!就咱们新来的那个顾问,你们知道是谁亲戚吗?怎么一来就给这么大权限。”
“不知道啊,而且我看刘老头对他还挺客气的。”
“嘶,我好像知道一点,你们上课的时候老师有没有讲过一个案例,有关枪械倒卖的。”
“没有。”
“我也没有。”
“那就是我们老师讲着玩的,但是我印象很深——
我记得他说那起案子有个很关键的人物,当时还是个小孩,由一把老式自动手枪的弹痕发现了枪手的位置,从而判断出枪手逃走的方向。
又通过脚印发现他是个瘸子,从而缩小了搜寻范围。
当时还是弹道专家的姚局惊为天人,还把这小孩收做了徒弟,啧啧啧,但是后来那小孩就不见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有这么回事。”
“什么?还有这种事?你们老师真敢讲,没被举报吗?”
“弹道痕迹和脚印痕迹?你说的不会就是这个拓淮煜拓顾问吧?那他为什么消失了又出现了呢?”
“这我就不知道了……但是你们知道为什么现在局里除了姚局和刘局警龄都不高,而且还招了咱们这么多新人吗?”
其他几人纷纷摇头:“对啊!原来那些人去哪儿了?不然咱们也不会是这种没人带的情况!”
一直在揭秘的年轻警员把手伸到同事面前,缓缓摇了摇食指:“因为!原来的人几乎都被罢免了!永不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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